Title: Enduring Love?
Author: carlo
Fandom: 愛無可忍
Fandom: 愛無可忍
Paring: Jed/Joe
Rating: R
Disclaimer: 他們不屬於我。
A/N: 對應這篇第二個故事，寫給微博上的大雕，生日快樂(･∀･)!!! 另，其實我想的明明就是Jed狠狠地強姦Joe之類的
1.
Joe說他愛我，某天Jed在日記上面這樣寫，後面還有三個驚歎號。
Joe，一直以來否定我們之間所有的一切的他，說了愛我。明明確確，三個字三個音節的我愛你。而不是“我也愛你”，是“他愛我”。
事情不能在更好了，謝謝媽媽，謝謝上帝。
Jojo現在在我旁邊的床上睡覺，看上去那麼安祥文靜，卻和我第一次見到他那種瘋狂躁動時一樣美。他是那樣的完美，不管什麼時候都是，這是我愛他的原因之一。
我真高興他今天選擇來找我。
Jed闔上筆記本，回想下午打開門後看見Joe的所有細節。Joe垂著頭，看上去十分不舒服。看到他那個樣子，Jed只記得問他要不要去醫院，忘記好奇Joe的動機。Joe搖搖頭說，“我接受你的愛。”接著拉下Jed的衣領，給他一個吻。Joe說我愛你的時候聲音在顫抖，Jed把他緊緊抱住。“我也是，我也是。我也愛你，”Jed高興得哭了。過了這麼久，Joe終於明白他的愛。那兩行眼淚，他一直沒抹掉。對他來說，這也是愛的證明。
Jed也爬上床，在狹小的床上找出了容下同時他和Joe的辦法。他考慮拿相機拍下這個畫面，他的收藏又可已增加，也許也拍下他們倆個一起的畫面，但Jed最後決定不要，以後還有很多機會，他要相信他們倆個之間的愛能持續到時間停止的那天。
“我也愛你。”閉上眼睛之前，Jed又說了一次，好像在確認一切的真實性。他親吻他的後頸，他抱著他入睡。
第二天他們就搬離Jed那個狹小黑暗的公寓。Joe一點也不喜歡那裡。Jed說，搬到那裡吧，你一定會喜歡的，Joe麻木地點點頭。他根本沒想要問那裡是指哪裡。
搬家在一天之內完成，他們的東西並沒有很多。
那陽光、草皮、樹林，在Jed看來無一不襯托出Joe那份讀書人的氣質。但Joe的反應和他預期的恰恰相反，他不停地發抖，然後開始哭。他反覆說求你，我們離開這裡。Jed繼續開車，直到他們到一間小木屋前才停下。
Joe歇斯底里地大喊，他說他不愛他，一點也不，為什麼Jed不能放過他。好像打亂他的生活到完全沒有朋友和情人，只剩下Jed還不夠，必須讓他從新再回憶起所有悲劇。
“但是你愛我，”Jed也開始變得激動，“但是你愛我，你說過的，你自己說過的。”他利用身體上的優勢，抓著Joe的手腕不讓他走。
那天夜裡——在兩人都冷靜下來之後——他心疼地看著Joe的手腕，上面一道道紅色的印子。Jed覺得自己可惡極了。他不記得自己到底說了幾次對不起。Joe一整夜都沒看他。
2.
幾個月以後，他們的關係緩和了一些。Joe不再歇斯底里地發脾氣，或是反覆在愛和不愛之間猶疑。
半年之後，他們第一次做愛。Jed知道這對一般情侶來說有點久，但Joe是特別的，他願意等。
Jed很享受他們之間的性，他再三確認Joe也是如此——Joe高潮時的呻吟，是證據之一。也許有時候，Jed的愛太過強烈，但他決不是個強姦犯。他熟知Joe喜歡怎麼被人含著、他的手指在Joe體內該如何捲曲，或是Joe喜歡怎樣被操。
一年之後，他們之間也出現了普通夫妻會有的爭吵，譬如為了誰應該洗碗或到垃圾這種事情。他們越來越像是一般人，Jed很高興，他想Joe一定也是。
Jed在附近的農場工——這是Joe堅持的，儘管他們兩人的生活沒有金錢上的壓力；而Joe給當地的報紙寫寫專欄，偶爾他也會寫一些故事。Jed真是愛死他的Joe是個如此聰明的人。
兩年半之後，他們有了新鄰居，一個叫Lindsey的女人搬到他們隔壁。Jed本能地討厭她，事實是，大部分的時候，他根本不喜歡女人。
3.
她讓Jed想起Claire，在Jed眼中，那女人完全就是個婊子。並不是說Lindsey長得和Claire很像，但Jed能預料到Lindsey會打亂他們的生活，和Claire一樣。
譬如說，那個叫Lindsey的女人熱愛打探別人的生活，Jed完全無法忍受。
Jed一整天都過得不好，早上他和Joe大吵了一架。Joe想要回大學教書，Jed不能讓那發生。Jed一點都不想要其他人接近他的Joe，他們很可能會和那個婊子一樣傷害他，而Jed發誓過他會盡一切他所能的確保那不會發生。
那個女人上前的時候，Jed正在挑選牛奶，心裡想著Joe曾經和他說過注意牛奶過期的日期這件事。他想著，如果Joe知道自己都把他說的話記在心裡會有多高興，根本沒注意到有人正在朝自己走過來。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她處碰到他的時候，Jed嚇了一跳。然後，想起Joe說過面對陌生人——不具有威脅性的陌生人——時，該如何得體地表現，Jed強迫自己的嘴角扯出一個微笑。
“嘿，Lindsey，晚上好。”
“你的臉怎麼了？”
這完全不是一個Jed有準備過，可以從容回答的問題或他想和隨便一個鄰居分享的事。他吞吞口水，慢條斯理地說，同時努力地編出一個可以可信的藉口。“噢，這個，這沒什麼。只是——”
“我看見你和Joe吵架了，他打你了？”
Jed瞪大雙眼，他真的不喜歡別人介入他和Joe之間，任何人都不行。他得盡快離開這裡，“不......他沒有傷害我，Lindsey，”他又做了一個微笑的表情，希望這次有說服力多了。“Jojo是愛我的。”
“這並不能給他理由打你，Jed，”那個女人得寸進尺地開始說教，“你需要讓他尊重你。我——對不起，天啊，我不是要指手畫腳。”
Jed向後退遠離Lindsey，“不——不，Lindsey，你不明白，你不明白，但是謝謝你的關心，Lindsey。”
Jed用最快的速度走路回家，並期待在家裡的Joe已經忘記他們早上的不愉快。但他進了家門才知道自己太過樂觀。Joe坐在幾乎是完全黑暗的客廳，Jed可以聽見他在哭，這不是一個好現象。他把手中的牛奶瓶就擱在門口，開了燈，奔到Joe的旁邊。
“Jojo，噢，Jojo，”Jed試著把他抱進懷裡，但Joe在Jed碰到他那瞬間就立刻彈開，手指劃過Jed的臉頰。“我很抱歉早上說了那些話。你當然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，我從來不想限制你的自由。”Jed跪到Joe面前，Joe想更往後點，但他後面已經是牆了。
“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？你跟蹤我、騷擾我、騷擾我的同事、朋友和家人，讓我無處可歸。你想要的不就是把我關在漂亮的小房子，然後在你方便的時候當作充氣娃娃，不是嗎？”
Jed真心地覺得很受傷，經過了這麼多時間的努力——他們兩人共同的努力——Joe還是沒辦法理解他對他的愛是真的。“不是的，Jojo，你怎麼還是不相信我愛你？”Jed試著伸出手想握住Joe的手，安撫他，然而他的情人執意甩開他們已經接觸的指尖。
“別碰我！”Joe幾乎是尖著嗓音說，“我天殺的不愛你！”
同時，從門口的地方傳來敲門聲。
Jed咒罵這個時候來找麻煩的人——無論他是誰，並起身去開門；而Joe摀住臉，繼續透過指縫啜泣。
他打開門低頭看著那個愛管閒事的婊子，不像是稍早，Jed的眼神裡不帶有偽裝過的溫柔。
“我，Jed——我只是來道歉的，今天在超市的時候——對不起，我不該越界。”
Jed沒有表情，或是顯示出任何一點他明白Lindsey想表達的訊息的意思。他才正要開口趕人，就發現那個女人又再打探他和Joe。他瞪著她，Jed知道必要的時候，他能讓自己看上去很恐怖。
“對不起——我不是——對不起。”儘管嘴巴上一直道歉，在Jed看來Lindsey卻一點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，直到Jed甩上門那一刻，他都沒有收回怒瞪Lindsey的眼神。
當那婊子終於回家，Jed發現Joe已經坐到樓梯的下面。“Jojo，好了，討厭的人現在已經走了。”Jed溫柔地說，“我們該睡了，那些事可以明天再討論。”或許是Joe累了，他順著Jed引導的手，他們一起走入臥室。
Joe背對著他入睡，他把手伸過Joe的身體，拉近兩人的距離。Jed知道他們今晚都無法好眠。
4.
決定要搬家是他和Joe一起討論後的結果。他們說他們要重新開始。
“像是上次我們決定搬來這裡一樣，”Jed總是對未來充滿希望。
他們說要搬到蘇格蘭，兩個人都同意找一個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是重新開始最好的方法。在那一晚之後，Joe又逐漸平靜下來。
“抱歉，我不該那樣對著你吼叫。”Joe低聲地說。他知道自己無須提高音量，因為Jed的胸口就抵著他的背部。他能感到Jed的氣息在他耳邊。“我那時候很生氣，不能思考，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作好。”Joe一直都相信他們應該對彼此坦白。
Jed抱著Joe，用極緩慢的速度左右來回擺動著，像是跟著不存在的曲子跳舞。他沒搭腔，Joe又繼續說下去。
“只是我...”他小心考慮他的用詞，“...只是我...有時候...有時候，有點害怕。我害怕你和其他人一樣離我而去，也害怕你並不是真的愛我，或是只是想把我與社會隔絕。我害怕...”Joe轉過身面對Jed，他的手掌貼住Jed的臉頰，輕輕撫摸。Jed感覺他好像還有話要講，但他無法抗拒誘惑不去吻Joe的唇，他的唇在呼喚他。Jed低頭，不是很大力地咬了一下，同時用舌頭探索他情人的口腔。
“...也許你可以接受生活裡面只有我，但是我不行...你懂嗎？”Jed注意到Joe一邊講話，一邊在Jed的懷裡把自己縮到最小。他很明顯在害怕，Jed還是不能懂。他已經答應讓他回學校教書了，也保證絕對不會背棄他。他不懂Joe在害怕什麼。也許他幾天之前不該靠著身體上的優勢那麼把Joe跩進家門，扣著Joe的手腕把他釘在牆上。他不該在盛怒之下扯下Joe的褲子，或在客廳地板上分開他的雙腿和他做愛。Jed把Joe壓在身體下面，希望藉由這個提醒他他們之間的愛，而Joe不領情，他尖叫、掙扎、扭動身體、朝著Jed罵粗話。事後回想，他或許不該這樣對他最愛的Joe。
“Jojo，Jojo，原諒我。”Jed緊緊抓著Joe，他怕不這麼做，Joe隨時都會消失。“原諒我，原諒我...”
“噓...”Joe伸了一根手指擋在Jed嘴上，他湛藍的雙眼望著他，好像沒有底的深淵裡面盡是哀傷。“我早就已經原諒你了。”Joe惦腳主動吻了Jed，好像是在證明他所說的句句屬實。“我愛你，好嗎？我們可以重新開始，會沒問題的。因為我們相愛著。”
“我們愛著彼此。”Jed重複他的話，思考其中的含意。
Joe說他要去散步，和這個家說再見，Jed鬆開手任他提著一瓶威士忌離去。他在玄關看著Joe的背影，有點寂寞，有點孤獨，有點害怕，也有點...
因為我們相愛。
FIN
隨緣上那三篇很棒，而你的衍生更棒，太棒了……
回覆刪除U//////U 嗚啊 謝謝Shingo
刪除你有看過這部嗎???
哎喲我各種想看Jed啪啪啪Joe...最好還是那種abusive relationship（倒地不起）
當兵辛苦了~><
（我還在等你的三太子啊（眨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