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itle: A Long Way Down
Pairing: Wilson/House
Disclaimer: 他們只屬於彼此。
Summary: 往下跳。
A/N: 跟殷樊一樣借用尼克．宏比的小說名字（我是非關男孩腦殘粉XD），至於為何Post716要叫A Long Way Down，我想很明顯了:P 以前也有嘗試著想要寫WH，但我腦中總是只有場景沒有劇情（，但仔細想想我有哪一篇文是有劇情的嘛）。然後果不期然又變成(sort of) PWP，其實這樣我只會覺得是R而已…
Disclaimer: 他們只屬於彼此。
Summary: 往下跳。
A/N: 跟殷樊一樣借用尼克．宏比的小說名字（我是非關男孩腦殘粉XD），至於為何Post716要叫A Long Way Down，我想很明顯了:P 以前也有嘗試著想要寫WH，但我腦中總是只有場景沒有劇情（，但仔細想想我有哪一篇文是有劇情的嘛）。然後果不期然又變成(sort of) PWP，其實這樣我只會覺得是R而已…
Spolier:
716
——What do you do when you win?
——Party!
——What do you do when you lost?
——Party harder!
Wilson跟House經過的沿途經過的地毯全濕了。Wilson帶著道歉的表情看著路上所有的服務生，希望他們不要介意他和House帶來的災難。如果有飯店人員問起，Wilson準備告訴他們，全算在我——James Wilson的帳上。
在House開始因為堅持跳水而腳疼的受不了的時候，是Wilson把他從水池裡拖出來的。House一句話都沒說，稍早之前派對的氣氛早就消失在他臉上了，他默默的讓Wilson盡身為一個好朋友的責任。Carnell在看到溼漉漉且幾乎沒有意識的House和一個人把House從一樓半扶半扛的Wilson時一點都不驚訝，他帶著禮貌的微笑，幫兩人把門拉開。他一邊扶著House進房間，一邊對Carnell投以感激的眼神。
Wilson讓House坐在沙發上休息，內心再次為弄溼飯店的傢具感到抱歉，完全沒想到House之前可是一點都不感到罪惡的射穿了房間門。
在適當的休息之後，Wilson花了一點力氣把House弄進裝滿水的浴缸。Wilson覺得，現在來個熱水澡是對House來說最好的事之一。即使他沒多久之前才把House從另一個大水缸裡救出來——字面上的那個意思。
起初那幫小鬼裡面沒人發現帶頭跳水的老頭有任何不對勁，在House不得不把頭探入水中察看自己的右大腿的時候，也沒人發現任何徵兆。接下來的五分鐘裡面，House用雙手壓著大腿的疤痕，好像這樣可以立即舒緩他的痛苦。事實上，這樣的效果很有限。同時，也因為這個姿勢他被卡在水裡進退不得。
Wilson帶他到五星級飯店的浴室，脫了他的早就溼透的衣服——Wilson什麼都看過了，House則是因為疼痛而什麼也沒辦法做。House慢慢滑進溫水裡，Wilson的眼角抓住了House好幾天以來第一個笑容。
“你到底在想什麼？”Wilson終於問了他一路上忍著沒說出的話，他知道他們倆個八成會因為這樣吵起來。
但那沒有發生。House在停頓了一段久得剛剛好讓Wilson以為自己的問題被忽略，但還沒來得及離開浴室的時間之後說，“我想要感覺看看。”
“就這樣？‘你想要感覺看看’”，Wilson幾乎是大叫著重複House的話。“你可能會把自己害死！”
“但我沒有。”
“那你可能會把我害死！心臟病什麼的！”
“你知道你沒有心臟病嗎，Wilson？”
“或是其他在場有心臟病的人！”Wilson知道自己的論點越來越站不住腳，但他就想讓House知道在飯店的頂級套房跳水是不能被接受的行為。
在他人生當中的第一次，House像是接收到Wilson的訊息而乖乖閉嘴。
“我想知道。”House有點嚴肅的這麼說了。“我想知道我還能不能夠感到對事情興奮。我想知道我還能不能…”
他沒有說完，但從他的嘴型，Wilson看得出來那是一個L開頭的單字。House對著他微笑。
那不是House的“滾開，Wilson，別煩我”笑容，而是對Wilson真心的感謝。謝謝他的一切付出及善解人意。那笑容有種真誠以及不可言喻的美。Wilson覺得自己可以盯著這樣的House看一整天。但他決定給House一點隱私，在離開浴室的時候，Wilson還順手還關了門。
如果不是House一邊泡澡一邊哼歌，Wilson大概會以為他又要再一次的把自己淹死。Wilson開始在沙發椅上打瞌睡。他做了一個夢。夢的內容他記得不太清楚，只是知道在磨模的記憶裡面他又目睹了House跳樓，從普林斯頓教學醫院的頂樓。House的身體成了一團肉醬，鮮血在停車場的柏油路上特別顯眼。Wilson吐了一地。
然後一個包著浴袍的House把他搖醒，出現在他面前。
其實Wilson還做過更糟的噩夢，像是House被槍殺或是為了救Amber進行的腦部手術徹底的失敗，House變成一個只會流口水的三歲小孩那類的。反正就只是個夢，管他佛洛依德怎麼說的。
“我猜大概是三個前妻同時出現在你夢裡，才會有那種痛苦扭曲的表情。”House看上去完全恢復了，完全沒有幾小時之前痛苦的樣子。
“你錯了，只有一個前妻。”
House本來還想繼續射箭的遊戲。
“既然玩具弓箭都還在的話”，House說。Wilson阻止了他，“我今天還不夠累嗎？”Carnell明天大概會很感激Wilson。然後House又提出了來色情片馬拉松建議，Wilson覺得只要不要再搞破壞，他什麼都好。不過是看個A片，能錯到哪邊去？
House帶著勝利的表情按下播放鍵。
所謂的色情片馬拉松根本完全無法進行。才第一部片播沒三分之一，Wilson跟House兩人就用不太自然的方式交纏在電視前的沙發上了。手忙腳亂的想剝光對方，House身上的浴袍很好脫，他一扯就下來了。
一切都是從一個尷尬的吻開始。那非常的令人尷尬，真的。他們像是荷爾蒙過剩卻毫無性經驗的青少年，在父母不在家的時候，躲在房間裡面正要一起打手槍，或是做些什麼他們一輩子不會和別人提起的事情。如果House不是傷心到根本搞不清楚狀況，Wilson想他絕對會羞愧得想死。而Wilson則是一點也不在意他們現在這尷尬得處境，他很自然得在親吻的時候用一隻手托著House的脖子，輕柔地撫摸。他一直很想這麼做。
他讓House整個人躺在沙發上，而自己則是跪在他髖骨的兩邊。他彎下身又吻了他一次，House的手指緊緊抓著他有點長的頭髮。把House的舌頭含在自己嘴裡的感覺非常奇妙。他一直想著他們怎麼沒早點這麼做。如果Wilson不是一直想著House的舌頭、牙齒或是嘴唇，他會注意到House的雙眼在這個時候是緊閉的。
“你可以的…”Wilson說，回應之前那個未完成的句子。“你知道，你永遠都能去愛…”他親吻他緊閉的雙眼，總共四次。而House只是發出不知道是受不了Wilson的感性還是想要Wilson再這麼做一次的呻吟。Wilson的手往下滑，整個手掌都圈住了House的性器，用快速的節奏上下擼動。Wilson手指沾上了House的前列腺分泌物，他把那當作潤滑劑，手上的動作更加流暢了一些。同時衣著還算整齊的Wilson隔著西裝褲的布料摩擦著House，他的朋友大聲的呻吟。用不了多久，House射在Wilson的拳頭裡。
不知道是因為熱還是害羞，House的臉有些紅。但從他別過頭的樣子看來，Wilson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。Wilson低下身舔咬House的乳頭，並且趁他分心的時候，用沾著精液的一根手指探進了House身體。
他因為突如其來的入侵大叫了一聲。
Wilson馬上把手指退出來，並帶著抱歉的神情看著他。“如果你不想的話…”
House咬住下嘴唇點點頭，示意Wilson繼續。Wilson離開，然後帶著一只保險套和潤滑劑回來，一點也不想知道House是怎麼前幾天到底都在跟那些妓女做什麼。
Wilson幫病人做過不少前列腺按摩，但沒有哪一次是像現在一樣讓他興奮的。他作為醫生的理智阻止現在立刻就脫掉褲子進入House，他用了很多時間準備。Wilson已經插入兩根手指，而House也沒有抗議，他甚至稍微抬高了自己的臀部配合Wilson手指進出的動作。在加入的第三根手指的時候，House突然開口了。
“你夢到了什麼？”
“我前妻。你一定要在我們做愛的時候討論他嗎？”
“得了吧，你真的指望我相信Bonnie或是隨便誰能讓你那樣心煩？”
說不出話的Wilson，報復性的抽出所有手指——這引來House一聲不滿的咕噥。把他的手指全插進去的時候，他抵住了House的前列腺。
“說真的，如果你在不把你的陰莖插進來，我就要以為你這個年紀就有勃起障礙了。”
Wilson拉開西裝褲的拉鍊，掏出自己早就硬的發疼的性器，來回摩擦House剛剛才發洩完、還沒恢復的陰莖。他的眼神再說，現在，誰才有性功能障礙？House低聲說了聽起來像是，“不公平，我年紀比較大”的句子。Wilson用牙齒撕開給自己套上。他雙手把House膝蓋往他胸口推，再一次的用眼神質問House。
“天殺的，你快點吧！”House差點就要尖叫著回答他。
他把抵在House入口的性器慢慢往內推進，一直到House完全包住他。House的身體裡面很溫暖，這感覺很好。Wilson得控制自己，免得他一進去就射出來——然後House會確保他接下來的人生都不會忘記這件糗事。
“我夢到你。跳樓，死了。就在我面前。腦漿跟血滿地都是。”Wilson一邊操著House一邊這麼說。
Wilson和House最終是安然地鑽進了棉被裡。感謝老天，Wilson心想。在躺下床時Wilson的最後一個念頭是，明天早上他要怎麼面對House。可是他沒機會在腦中把所有對話都演練一遍，他很快就睡著了。
隔天起床的時候House沒有在他身邊，但床上的空為還有一點熱度。他稍微擔心了一下，但沒有很久，Wilson很快的就看到House端著咖啡站在陽台。
“你害怕了。”House在遞給他另一杯咖啡的時候說。
“沒有。” Wilson拒絕和House視線接觸。“好吧，我有。”
“然後我會說‘你害怕了，因為你覺得我要崩潰了’…等一下，這個對話我們好像已經講過了喔？喔，對耶，就是昨天這時候、這地點。然後你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事了嗎？”
Wilson點點頭，即使他不確定House跟他心裡想的是否一樣。
“這就是所謂的似曾相似吧？”House邊說邊爬上欄杆，“對於昨晚的事，我一點都不後悔。”
Wilson站在House的旁邊，嘆了一口氣，然後也跟著一起爬上去。他在心裡猜想House指的是他跳水還是他們上床，他決定或許兩者都有。
“我也是。”
“而且我不會忘記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互看了對方一眼之後，Wilson握起他的手，兩人在心中一起默數了三、二、一。他們一躍而下。
往下跳。
FIN
A/N2: S6最後知道House跟Cuddy交往的時候，我曾經發誓絕對不看S7。但暑假的時候，忘記為神馬又開始看了從S8，然後我跟@imhitomi很快補完S8。他開始看S7，然後告訴我哪一集怎樣了。716就是他叫我一定要看的一集之一。看到後來又哭了，House的編劇每季都讓我哭啊！那時候我開始寫著這篇。然後開學之後我又漸漸把他忘記，一直到這幾天看到有人講821很虐的時候，我才想起這篇文。想到S8完結之後就沒有還是好難過！還是記得我要生大學的那個暑假，其中有一個月，我醒著的每一刻都在補House進度，當時不會免空，也不會torrent，想要快速看完的方法是用像是Yuku或是新浪那種大陸網站，用超爛的畫質看完全部的。當時真的好愛他們（現在也是），每個EP我都會在推推上哀號好多廢話，那時候還會一邊看一邊做萌點筆記（不過跟醫學相關的單字根本沒會幾個XD）。想到要結束了，怎麼樣還是覺得好難過。我前天火速下了821，但還不敢看。之前Hugh Laurie說，他從此要隱居幕後馬上一秒就哭了啊，希望他會食言（但不用變胖沒關係）。之前在推推上有看到Stephen Fry之後要跟他一起配音一個改編Wilde的故事的動畫。>_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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