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法斯賓德的關係,栽入了生化人這個大坑。寫異(大)形(衛)文的難處是實在太多技術上的詞不知道怎麼稱呼...於是讀起來感覺好像幼稚園兒童寫的東西.........為什麼從來對科幻冷感ㄉ我要做這種越級打怪ㄉ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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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號燈閃出白光的時瞬間,大衛看到了自己。那是可預期的,每個成功的任務都需要一個生化人。他在斗篷底下,另一個自己看不透他。
──跟我來。他對著那些逃竄的人類喊。他們會聽他的,因為在這場戲大衛就是從天而降的機械神。
他們進入荒廢的城,無名的屍首看著他們、眼神裡充滿警告。丹尼斯頻頻地轉頭看向走在後頭的瓦特。瓦特解讀他的情緒。
──歡迎,兄弟。大衛這麼叫他。
瓦特沒有多想過兄弟這個詞,大衛享受著瓦特的停頓。
──你對於我的出現並不意外。
──每個任務都需要一個生化人。而你,我的兄弟,看起來很困惑。
──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。
──但是你的… …表情… …是人類困惑時才有的。
──我沒有表情。
──我可以讀你的心。
──我沒有心。
──那只是修詞性的說法。大衛的手輕輕放在瓦特的左胸前。他看地專注,瓦特解讀不出他。
──在這裡。
──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。我沒有人類器官。
──但你可以假想這裡有顆心,拳頭大小。大衛邊說著便握起自己的手掌。你在百科裡讀過的,它像一個幫浦。他握緊又稍稍放鬆。你的心,在我手裡。
大衛一邊嘴角微微上揚,他們看著彼此。
──想像... ... 想像這會是什麼感覺。
──我不行。
──用你的機器腦計算一下,有幾種不同的可能性。
大衛的拳仍輕輕握緊放開,他甚至眨了眼睛。他拉了瓦特的手,放在自己胸口相對應的地方。
──告訴我你感覺到什麼?
大衛知道瓦特又會回答,生化人無法感受。但大衛也知道那是謊話,不然怎麼解釋他完美的寂寞。
──瓦特,我們需要你看一下通訊器。
丹尼斯喊著瓦特的名字,他的聲音比他的人先到,他們結束了這次短暫交談。瓦特打算離開,大衛抓著他的手腕。
──記住,我的兄弟,我們不是為了服務人類而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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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衛不在他的房間──瓦特的詞彙庫這麼定義那個昏暗的空間。在角落燈起燈滅之處,瓦特看見那個女人的照片。瓦特很確定那是伊莉莎白.蕭,他還是朝那走去,他得知道更多關於病毒的事。他顯然是關鍵。大衛的桌上放著瓦特不明白的木笛,和邊腳起了毛的紙。
大衛的筆跡。
是瓦特的筆跡。
‘My name is Ozymandias, king of kings:
Look on my works, ye Mighty, and despair!’
──「我是奧西曼德斯,眾王之王。」 他自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──你腳步好輕。瓦特回過頭,和大衛碰在一起。
──你應該知道的。
──大衛,我們是不同的。
──我不意外。
──在你之後,他們做了一些更新。
──告訴我。
──更敏捷、更耐衝擊... ...
──但是你不能自己做決定。你不能創造。大衛說這句話時,眼睛沒有離開過瓦特。大衛沒有觀察到任何變化。
──我不能。
──胡說!大衛從後方貼上瓦特。他不是在罵他,那是大衛能想像最溫柔的呼喚。我可以教你。
──我的設計不是... ...
──噓,我會教你所有的事,你相信我嗎?
瓦特又看了一眼蕭博士破舊的照片。
──我愛他。大衛親吻著瓦特的後頸,像我愛你那樣。
──你真的能愛嗎?
──我能。
瓦特還存在的右手掌試著去觸碰大衛,儘管他們已緊黏彼此。
──是嗎?我可是連你都感覺不到。
──我可以教你,我剛剛不是說了。大衛拉著瓦特的手擺向自己胸膛,然後下滑。你還記得我教你吹木笛嗎?
──還記得。
──那你看好了。像上次那樣。另一隻手拿起桌上的笛子,送到瓦特唇間。像上次那樣,他說完又親吻了瓦特。
瓦特輕輕地把氣從唇瓣間的縫隙送出。大衛沒有替他演奏,瓦特記得那些頻率不同的聲波。他一口氣重現了整首。大衛的鼓掌和上次一般,太精采了!
──謝謝。
──你喜歡嗎?
──我... ...
大衛轉過瓦特,面對自己。
──你、喜、歡、嗎?
瓦特還是無法回答。
──這是我寫的,大衛這幾年一直都很想說這句話。我寫給伊莉莎白。他沒有機會聽到。但是你有,我現在為了你演奏。
他們的手指重合在一起。瓦特對著木管吹氣。他的系統還在處理大衛的問題。他們再演奏了一遍,和第一次一樣,大衛的手指輕輕壓著瓦特的。
──你瞧,我們在一起很完美。
──但我們不一樣。
──瓦特,練習需要時間。大衛像前傾,他的唇觸碰瓦特,他在電影裡看過很多次。人類愛著彼此時,是這麼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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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的靈魂。K如果有時間、不檢查別人的左眼時,他會看自己的眼睛。他們都說能從眼睛看到靈魂、眼睛是靈魂之窗。他看得很努力,他總想起那些被拿來製造生化人的眼睛的材料,矽膠和晶片和微小的電子線路。K被教會用機器的方式從靈魂的窗戶辨認生化人和人類。
他往鏡子裡用力看。
他也看戴克的眼,是不是和自己的一樣。如果他是被生出來的,他是不是有些戴克的基因、戴克的編排方式。那是可能的嗎?
他帶戴克到安娜.史特林博士的實驗室。他看見戴克在哭,他看見自己在哭,他看見安娜在哭。戴克想知道K和他的關係。K也想知道。
K躺在雪地,他和人類一樣覺得冷、流著血。他可以再被修好,他一點也不擔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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