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itle: An Afternoon
Author: carlo
Fandom: True Detective
Pairing: Marty/Rust
Rating: RWarning: fluffy
Disclaimer: 如果我擁有他們，他們現在就會像是發情的小兔子一樣不斷做愛（。
Summary:那是個週日午後──Rust會說是個有些悲傷的週日午後，如果你問他的話。
A/N: 窩就想搞搞傻白甜
那是個週日午後──Rust會說是個有些悲傷的週日午後，如果你問他的話。1997年底的路易斯安那相當祥和，他們兩個有了個難得的假日。Martin一個人盯著電視，他先是轉到了體育台，然後又在附近上上下下來回切換。Martin永遠不會承認他這麼做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為了吸引Rust的注意力。Rust雙腿交叉而坐在他的床墊上。他全裸著，Martin亦是；趁著下午陽光最明媚的時候，他們拉上窗簾在床墊上做愛。
Martin躺著，由下而上地看著跨坐自己的Rust。部分的太陽光穿過窗簾打在Rust背上，Rust的表情他看不清楚。Martin這才想到自己幾乎沒在做愛的時候看過Rust的表情，他們以往總在黑暗中才會做這樣的事情。從Martin插入到兩人射精的這段時間，幾乎都是Rust自己在上下移動，在Martin的性器上操著自己。他掌握了整場性愛，並在Martin試圖做點什麼的時候，大力地壓著他肩頭阻止他。Rust不時發出低沈的呻吟和喘氣聲。Martin扶著Rust的腰，他無可避免地想往上撫摸Rust的胸膛，他幹女人的時候總是一邊揉著他們的胸部。即使清楚明白Rust可不是什麼女人，Martin仍難以克制自己。
先高潮的人是Martin，但Rust就這樣讓Martin軟下的陰莖和精液繼續待在自己的身體裡面，他拳頭握住自己的性器來回擼動。Martin尷尬又迫切地想做點什麼，什麼都好，好顯示他是個合格的床伴。Rust最後射在Martin的胸口和腹部之間。他同時又夾緊了Martin，挑畔著身底下的人再一次。Martin用手抹去Rust的精液，然後從Rust的腰滑向臀再到兩人身體交接的地方。
“也許等一下吧。”
在那之後Rust就一直維持一樣的姿勢盤腿坐著，而每次Martin試著靠近就被打發走了。在體育提廣告的嫌隙，Martin偷瞄了幾次Rust。毎一次Rust都專心研究著攤開在腿上的大筆記本，無論Rust在研究哪個陳年的案子，Martin都希望他們兩個不會在惹上任何麻煩。
他想起辦公室裡面的人都怎麼拿‘稅務人’開玩笑，偶爾Martin會制止他們，但在Dora Lang的案子之後就沒有必要這麼做了。Martin自己和Rust的關係──無論那到底是什麼，也是在Dora Lang之後開始改變的。他和Maggie分居，同時和Rust越走越近。
他看見Rust握著筆的手快速地在筆記本上移動，他沒有翻頁，Martin想也許和那他一直不懂的冥想有關。
谁知道呢？也許我就會因為這樣破案。Martin腦中響起Rust語帶輕挑地說著這句話，他那樣講話的方式總是讓人懷疑他是否真心這麼想。
Martin回頭看他的比賽，但是發現自己很難專心於球場上。他甚至沒發現自己在看的是英式橄欖球而不是自己熟悉的NFL比賽。
他心裡盤算著怎麼和Rust說他的聖誕節計畫。是的，聖誕節計畫，好像這幾個字對Rust來說意義多大一樣，Martin知道他自己聽上去有多蠢。但是Maggie同意了讓他今年和女兒們一起過。想到他又可以見到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，Martin沒法忍住上揚的嘴角。他過了一會才注意到Rust正看著他，或是往他這邊看過來，Martin不是非常確定是哪一個，Martin從來就沒有非常確定過Rust的想法過，即使是在他們開始上床之後也是。Martin站起來，給自己去冰箱拿了罐啤酒，他確信在這段期間裡面，Rusti的視線都沒從他身上移開。
“怎麼？我臉上有東西？”
“不，沒什麼。我在想...”Rust拉長語調，他揮舞那隻拿著筆的手，想著下一個字。Martin知道Rust這個樣子意味什麼。Martin準備好聽到抽象又厭世的話。“我在想...人類的設定...我的設定...人類被設定的...如此容易滿足，這是我們的缺陷。”Rust的目光還是在他身上，Martin有些不自在地喝了一口酒。“如果你想再做一次的話，可以直接告訴我。”
他們兩個的對話一直都很難持續，接下來的一個小時，Rust的公寓都是‘沉默的空間’。
外邊的太陽逐漸變成紅色的時候，Martin想著自己的休假就這麼過去了。他不是想抱怨，畢竟待在這很舒服而他和Rust後來果然又做了一次。就是好像少了些什麼，他覺得自己開有點明白腦中讓人無法了解的想法從何而來，如果Martin也大半時間待在幾乎全是空白的公寓裡，他也不保證自己不會想東想西的。Rust在沖澡，Martin本來想和他一起進去，Rust用眼神拒絕了他。
“好吧，我會在這裡等著。”他對著水聲喊著。在Martin的堅持之下，他們決定去餐廳用餐而不是隨便找個外賣。
Martin得說他並不是有意偷看Rust的筆記本。Rust把它擱在床上，並沒有合起來，Martin敵不過他的好奇心。最前面的幾頁是Dora Lang的畫像，Martin知道Rust一直沒有真正離開過那個案子，Martin也沒有。這個已經死去的女人用不一樣的方式長久地留在他們心中。筆記本裡面她最後被發現的跪姿、頸背後的漩渦、腹部的傷口和鹿角做的‘皇冠’所有的東西都和兩年前Martin所見的一模一樣。潦草的字跡不時出現在這些畫像的旁邊。後面一點，有Marie Fontenot稚氣未脫的臉。
他們辦過的那些案子都在Rust的筆記本裡面。翻著頁，Martin好像又重新過了一遍那段日子。然後他也開始看到一些不屬於犯罪筆記的東西。第一張Martin的畫像出現在樹枝做的四角錐後面──Martin一直沒找到那東西的適當名稱。裡面的Martin，穿著西裝，對著手裡的東西皺眉頭。那插畫看起來視訊速完成的那種，Martin看得出來Rust沒花太多心思在那上面，就像Rust不得不聽著Salter廢話時候畫的。他在往後翻，又看到了另一個自己，佔滿了一整頁。是Martin坐在沙發上轉遙控器的背影，Rust畫的相當仔細。來回擦試過得鉛筆痕跡足以說明這點。旁邊一點的地方，還有著只有一張臉的Martin，圖裡面的他笑得很開心，是那種打從心底開心的笑容。Martin以前從不知道自己在笑的時候是這個樣子。
他想起下午，那一點點穿過窗簾的陽光照著低頭看筆記本的那個Rust。
F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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