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itle: Then There Was Night 長夜將至
Pairing: Charles Xavier/Erik Lehnsherr
Rating: R
Disclaimer: 我不擁有這篇故事以外的任何人，也沒有拿這篇故事做商業用途。
Warning: non-con, dark!Charles, slightly AU
Beta: Shlingko
A/N: 哇哈哈！本人終於成功報復社會寫了黑掉的Charles了！（撒花轉圈）＆沒有為啥就是很想放Clooney叔叔跟Fassy的照片XD
“Grow up children, don’t you suffer at the hands of one another.”
-- New Order, Vanishing Point
V 結果
Erik看著Charles扣下板機。他不知道Charles是抱怎樣的心情這麼做的，或是他現在臉上是什麼表情。事實上，他從來沒想過Charles會這麼做——讓自己的雙手染上血腥味。在他從不敢置信的情緒恢復之前，腦袋被子彈穿過的Sebastian Shaw就倒地了。Shaw的生命結束了，但Erik卻一點感覺都沒有。
他應該感覺什麼？
無法言諭的空虛正慢慢攀上他的心，最後把他整個人都吞噬了。Erik無聲的尖叫。眼淚混著血流下，嚐起來鹹鹹苦苦的，但Erik曾經天真的以為那會跟天堂一樣美味。現在他沒辦法對承認這麼錯誤——即使是對自己。他幾次掙扎的想站起來，最後都只是可悲的又跌回本來的位置，他身上受的重傷阻止他站起來走到Charles那裡。於是Erik就那樣躺著，雙眼帶著恐懼和Shaw對看，好像他還是那個集中營的小男孩，好像Shaw還是可以看穿他的心思或是透過眼神和他對話。
你依然是我的。Erik讀出這幾個字。
突然間，Charles讓手上的槍直接掉落，發出的響聲把Erik帶回現實。Erik把視線移到Charles身上，在把殺人的兇器放下之後，他正慢慢的走向自己。Charles跪在他身邊，他似乎不急著把壓在Erik身上的金屬管移開。他把手溫柔的覆上Erik的臉頰，輕聲的說，“我的朋友…”
Erik不用是心靈感應者也知道Charles要說什麼。
“殺戮不會帶給你平靜。”
Charles彎下腰吻了他。Erik在他口中嚐到了同樣苦鹹的味道 。
他知道了。他現在知道了。
IV 意外
Charles用力的操著在床墊上的Erik。Erik沒有掙扎，他一動也不動的趴在那裡。Charles控制了他的行動。這是Charles第一次用他能力上的優勢對付Erik，第一次用感應能力在Erik身上做比投射影像或是吸取記憶還要更過分的事情。
Charles控制了Erik。
這也顯示了他此時是多麼絕望的想要留住Erik。
“我不想失去你。”Charles說，而他卻同時做著讓Erik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事情。他清楚的知道這是個無法回頭的臨界點，他們都心知肚明。
Erik沒有回話，集中全部的精力在咬住自己下嘴唇上面，因為疼痛顫抖著。 但是隨著Charles的抽插的頻率加速，Erik開始忍不住發出表示疼痛的呻吟。在絕望而失去理智的Charles耳裡聽來，那很像是Erik在鼓勵他，他也想這樣相信。
有那麼一刻，Charles考慮要不要暫停Erik痛覺神經的傳導。但他沒有這麼做。
這和他們以前做愛的時候完全不一樣，沒有事先的潤滑，Charles也沒有用手指幫他擴張，更不用說保險套了。十分鐘之前Charles跟著Erik走回臥房，什麼話也沒說就立刻把他按在牆上。在Erik意會過來之前，Charles入侵了他的思想。他貪婪的抓著Erik的衣領，把他拉到和自己同樣的高度，狂亂野蠻地吻著他，一直到兩人都必須呼吸才放手。突然間失去支撐的Erik沿著牆面滑落到地上，Charles俯瞰他，然後他意識到自己已經開始硬了的下體。像是被什麼惡魔附身一樣，他解開了自己的褲襠，把開始分泌前列液的陰莖前端抵在Erik嘴角。而Erik也很自動的開口含著。結果事情就這麼發生了，一切都那麼自然。
整個過程中，Charles都在想以前聽過的激情犯罪——好幾年前，在大學的某堂課，他聽到這個名詞，從沒想過自己會像教科書裡面的例子一樣，把激情結合了犯罪。
結束之後，Charles說那是個意外，Erik也附和著說那是意外。
“你知道我愛你。”Charles親吻Erik顫抖的背，同時把手指移到太陽穴旁，他抹去Erik這一晚的記憶。
III 爭執
他和Charles本來在下棋。
“最後一盤？”當Charles興高采烈的拿出棋盤的時候，Erik總是無法拒絕他。
棋局開始的時候，Erik心中仍是只有復仇的事。這點Charles很清楚，而Erik也知道坐在他對面的人不用靠變種人的能力就可以讀出他的心思，從他的臉上。他根本不在意Charles對於他堅持復仇的態度。他為了替母親復仇的計畫努力很久了，也準備徹底執行。無論Charles要不要幫他。Erik把他的皇后往前移，無畏的面對挑戰。
晚上十一點，他們倆個都應該去休息了。明天肯定會是個很長的一天。在想像自己把那枚——小時候的Erik沒辦法移動的——硬幣穿過Shaw的頭顱的時候，Erik感覺他的血液正慢慢沸騰。復仇的味道就像天堂一樣，Erik想。這個時候，他壓根沒想過等他完成目的之後要做什麼。他一心一意的只想著在集中營裡殺了媽媽的Sebastian Shaw，就算後來Erik逃出來了，那人還是時時刻刻的活在他的記憶裡面，折磨著他。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復仇計畫就是他長久以來的活下去的動力，他整個靈魂都靠燃燒著對Shaw的恨意才能繼續前進。他忘記了沒遇到Shaw之前的自己，忘記了自己臉上的笑容，也忘記了媽媽的樣子。
“輪到你了。”Erik小心翼翼的在Charles思考下一步怎麼走的時候觀察他。和Erik自己不一樣，Charles幾乎沒有任何表情。Erik看不出來Charles到底是在想他們的棋局，或是像Erik剛剛一樣想著無可避免的明天。他想知道Charles的撲克臉是不是從小養成的習慣。小時候的Charles肯定不知道自己是唯一能讀心的人，於是他開始習慣性地戴上一張撲克臉，害怕別人也知道他在想什麼。然而Charles表情突然的變化打斷了Erik的思緒，他正對著他微笑。Erik眨了眨眼睛，一次，兩次，三次，他想確定這是真的。在這短暫的一刻，Erik很開心。
但當Charles說出，“殺了Shaw不會帶給你平靜，”Erik的快樂馬上又消失了。
“平靜從來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有很長的一段時間，們兩個沒有交談，連心靈感應都沒有，就只是盯著對方瞧。
“我的朋友——”Charles試圖打破沈默，但馬上又被Erik打斷。
“我們不是朋友，”Erik說，“別忘了，我們只是同盟，我會在這裡僅僅因為現在我們有共同的敵人。”這不是Erik用過最惡毒的語言，在過去的生活裡面，Erik講過更狠毒的。不知怎麼的，他相信這是從他嘴裡出來傷人最深的話了。Erik幾乎是話一出口就後悔了，差點再次開口收回他們，但偏偏Shaw槍殺他媽媽的畫面就選在這時候出現在他腦袋。
Charles臉上綜合著驚訝以及受傷的表情讓Erik羞愧地別開了視線。Erik突然覺得自己很想回房間，他依照自己的意志行動。而Charles跟在他後面。
II 棋局
在Charles問Erik他最喜歡的休閒活動是什麼的時候，Erik愣了一下，然後搖搖頭。
“別這樣，你一定有什麼特別喜歡做的事情。”Charles繼續對他笑著。
Erik裝作思考的樣子，三秒鐘之後認真的對Charles說，“沒有。”
Charles很顯然不相信他，因為他又繼續相同的問題，鍥而不捨是科學家Charles的美德之一。受不了的Erik很緩慢的說出他喜歡下西洋棋，彷彿那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嗜好一樣。在Erik說完的那一刻，Charles馬上從背後拿出了棋具，好像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新朋友喜歡下棋。
Erik笑了。這時候Charles才發覺自己鮮少看見Erik的笑容。
他們並肩坐在長沙發上，棋盤擱在兩人腿上，這不是下棋最好的姿勢，但Charles一點都不為此困擾，Erik顯然也是。
Charles和Erik邊下棋邊聊著天。這段時間裡面，Charles知道更多關於Erik的事。比如說Erik小時候養了一隻牧羊犬，或是Erik光明節的時候最喜歡看著母親點燃一枝枝的蠟燭。這些都是Charles第一個晚上進入Erik的意識裡面時沒發現的，而聽到Erik親口說出來這些感覺特別不一樣，Charles感到Erik對他的信任。他微笑著聽Erik講這些不怎麼重要的細節，在心裡想像Erik和牧羊犬在草地上奔跑的樣子。這天晚上，他發現的另外一個關於Erik的事實是，心情愉悅又喝了紅酒的Erik其實很健談。
最後腿上的棋具就放在那邊，沒人去動任何一個旗子。他們都忘記了棋盤的存在，直到Charles起身。那天晚上沒有輸家，也沒有贏家，兩個人都帶著笑容進入夢鄉，並在那邊相會。棋盤上的六十四個格子怎麼都沒有都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。
第二天早上，Charles張開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Erik。他忍不住偷偷親了他的額頭，趁Erik還在熟睡的時候。
I 開始
“你好，我叫Xavier，Charles Xavier。”
“我已經知道了。”
“鑑於我覺得昨天半夜在海裡的自我介紹不太恰當，我想要再來一次正式一點的。”Charles對著Erik淘氣的眨眨眼。
“鑑於我現在穿著不知道是誰的睡衣，躺在床上，我實在不覺得這次的自我介紹有比較正式一些。”
兩個人相視而笑。
儘管個性和成長環境極大的差異，他們還是迅速的成為朋友。這讓Erik有點適應不良，幾天之前他根本沒想過這世界上有人跟他一樣特殊。Charles不停的重複著，“Erik，你不孤單。”似乎是覺得一直這麼說這就會變成事實，而Erik也相信了。
在那之後，朋友對Erik來說，不再只是字典裡陌生的單詞。
F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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