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ong to Say Goodbye
pairing: Lucifer/Castiel
rating: PG
disclaimer: 很遺憾的，這倆只不是我的，他們屬於他們的父親(上帝的意味XD)、E小兔，以及彼此
A/N: 忘記本來想寫神馬了。
You are one of God’s mistakes.........
0:0
Castiel試著睜開雙眼，可是他不能。每次好像快成功的時候便有某種
看不見的力量，逼他把眼睛閉上。
是光。
是父親，是兄長。他們不想要給Castiel看見。
Castiel想要看，想要知道發生什麼事了。Castiel很努力的把眼皮往上邊提了一些些，然後更多的光刺進那個細縫。Castiel只好再次放棄。
在聽到有人大叫著Lucifinil，Castiel又努力的一次，他想看。他想看Lucifinil，他最親愛的哥哥。
一陣純白的光，然後Castiel就什麼都不記得了。
很久以後，很久很久很久以後，或許是五百年，七百年，一千年？他們告訴Castiel，Lucinil已經成為Lucifer了，他背叛他們共同的父親。Lucifer被封印起來了。
Castiel覺得憤怒。Lucifer背叛了。難道在這之前沒有任何人覺得有必要告知他這件事嗎？
0:1
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小天使。很小很小的天使，翅膀才剛剛長出來。
小翅膀，曾經是Lucifer的墮天使總是會這樣叫他，我的小翅膀。Castiel其實很高興可以當Lucifer的小翅膀，特別是Lucifer把他報在懷裡一起看書的時候。Michael跟Gabriel就從來不會這樣。
0:2
「Lucifer！」Castiel喊著，趕在他對Sam——正確來說是Sam的身體——做出什麼之前繞到兩兄弟和Lucifer之間。
「Cass、Cass、Cass，」Lucifer「父親知道我—他的小翅膀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嗎？」Castiel隱約覺得這樣的對話曾經出現過。
Lucifer曾經是他的兄弟，但是他會像殺了那兩個兄弟一樣殺了Lucifer。沒有什麼比阻止天啟或保護Dean更重要了(後者又比前者重要一些)。
是的，他殺了兩個自己的兄弟。他不知道他怎麼辦到的。下手的那一瞬間，他想Dean、他想Sam、他想著Lucifer。
兩具屍體就在眼前。
兄弟的血濺在自己手上。Castiel怔怔盯著看，好像這樣做就會讓那些血跡消失。
事實上並沒有。那些紅色的點點一直在那裡，Castiel知道。他就是知道。
Dean要他這麼做的，他說服自己。很不成功地，不過就像以往兩千多個日子一樣Castiel假裝他什麼也沒有感覺到，他是他父親的戰士，他是上帝的戰士。Castiel被對著陽光展開翅膀。他喜歡自己的羽毛完全展開的角度，當然他沒有對任何說過這樣的事，他假裝他不知道什麼是喜歡。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其實他真的不知道，就在在Lucifer墮天之後。
慢慢提起手邊的劍，Castiel把劍尖指向Lucifer。那個他忘記/不知道他曾經很喜歡很喜歡的兄弟。
0:3
Castiel在把Dean從地獄拖出來之後，他問過Dean。
「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？如果你不介意。」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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