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andom: True Detective 2
pairing: Frank Semyon/Raymond Velcoro
rating: NC-17
warning: a bit dub-con, PWP
disclaimer: I don't own them.
A/N: 我想像中他們的第一次 >////<
他們靠得很近，也許太近了一些，雷蒙德想。他不自在地挪動了身體，彆扭地把自己往水泥牆面推過去。法蘭克沒有坐在他習慣的位置，他和雷蒙德在同一側，去掉總是隔在他們中間的空氣和彼此眼裡的猜忌、懷疑和猶豫。法蘭克把偷拍的照片放在桌上。那是雷蒙德的任務，可他沒有特別費神去聽。酒吧沒有幾個通風口，雷蒙德穿著他的警察制服。土色的襯衫領口箝住他，他的身體開始有些發熱，汗水從衣領唯一的缺口流下。他不得不解開一個扣子、再來是兩個。頂頭上旋轉的陳年電風扇無濟於事，只是發出一些呀呀的聲音。法蘭克朝他靠近。他指著照片裡的男人說話，那些音節和字低沈，缺乏起伏，在雷蒙德的耳中嗡嗡作響。他吞吞口水，感受喉頭的上下運動。桌上的冰啤酒離他好遠，伸長了手卻搆不太到，只有指尖勉強刮過玻璃杯。法蘭克基本上只對著他的左耳說話。
“所以，”雷蒙德清喉嚨後才有辦法發出話，“你要我做什麼？解決他？”
“不，”法蘭克的手搭上雷蒙德的右肩。“只是一點警告。叫他小心一點。別在我的地盤耍花樣。”法蘭克停下來，雷蒙德沒去問他“耍花樣”是什麼意思，他盡量讓自己知道的少一點。對誰都好。法蘭克的右手從雷蒙德的間上滑到他背部，然後繼續往下。雷蒙德很肯定那裏已經因為熱氣而被汗水浸濕。法蘭克沒怎麼介意，他甚至更向著雷蒙德過去。
“事實上，他最好不要再出現在Lux。”
雷蒙德點點頭，這個他能辦到。就算不能辦到的事，雷蒙德依然會和法蘭克說好，這是他應該做的。他眼神有點茫然、不集中地看著前方，因為他知道如果看向其他地方，他會發現法蘭克和他真的很靠近。雷蒙德想站起來離開，他被卡在水泥牆和法蘭克之間，他要往外走，勢必也得靠向法蘭克。他覺得不自在，法蘭克笑笑的。
“別急著走，”他說。
雷蒙德把手放進自己的頭髮堆裡面，那時他還沒開始蓄長髮，短短的，只比他的手指還寬一些的長度。他搔自己的頭，猜想法蘭克想告訴他什麼。
法蘭克從他的左側親他，雷蒙德還沒反應過來，法蘭克是真的親他。在臉頰上。他沒經過腦袋命令就停下來一切，那是身體自然的反應。幾秒之後，他才覺得這是法蘭克新的玩笑。要看看他會怎麼做。雷蒙德的應對就是全身僵硬，盯著眼前的那一團空氣看。臉頰下來一點的地方是下巴，法蘭克弓起身子，咬了一下那裡。這逼得雷蒙德轉頭，他看法蘭克，大概是今晚的第一次。
他想問他為什麼，或是其他任何問題。法蘭克一隻手指按在他嘴上，“如果你不願意，我會停下，雷。”他的聲音就如同先前一般低沈，可雷蒙德聽的很清楚。如果不是他失去思考的能力，雷蒙德會發現，這是法蘭克第一次喊他雷。就只是雷，不是韋科洛或是雷蒙德。他沒有拒絕，卻也沒有同意。法蘭克的嘴取代自己的手指。和男人接吻的感覺，雷蒙德無法描述，一如他無法思考。法蘭克的影子籠罩他，事情一件一件地發生，他像是在旁邊看著。法蘭克替他解開剩下的扣子，裡面是一件沾有汙漬的汗衫。法蘭克輕輕撩起，另一隻手往下探進他的褲襠。這期間，他們都含彼此對視，一刻也沒有移開過。雷蒙德咬了咬自己下唇，法蘭克對他點頭。
法蘭克在茂密的毛髮裡握住他癱軟的性器；法蘭克掌握了他，是比喻也是最直白的描述。解開了警察制服，又有更多汗水冒在雷蒙德額頭上。他卻在想，穿西裝的法蘭克是不是也感覺很熱。悶熱和燥熱襲擊他和法蘭克。法蘭克的手有技巧地搓揉，滑到雷蒙德的陰莖根部，在那裡捏了一下。雷蒙德沒什麼感覺，他往後、背抵著水泥牆，是邀請或是逃離？法蘭克前傾吻他，你喜歡什麼？他問。閉上眼睛，想像那個。雷照做了。他閉上眼，可是沒特別想什麼。法蘭克的嘴唇比看上去的還要軟，那是他唯一在想的事。他感到自己的性器開始有反應，和以往不同，他沒有在幾秒內就勃起，而是很緩慢的。法蘭克多半也感受到了，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，讓雷蒙德操著自己的拳頭。雷蒙德變得比較主動，雙手分別撐在椅背和桌子，雷蒙德的身體向上推去。
法蘭克選在這個時候放開雷蒙德的陰莖和嘴，逼得他不得不睜開眼。法蘭克正在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。雷蒙德不再是這裡唯一衣衫不整的人，這或多或少讓他鬆了一口氣。法蘭克回到他身上，他的陰影再度籠罩他。法蘭克的陰莖摩擦著他的，另一種熱朝著他們過來。然後是一些冰涼的液體，雷蒙德碰不到的那杯冰啤酒淋在他們接觸彼此的地方。
法蘭克給雷蒙德一個他沒看過的笑容，溫暖柔和的笑容。雷蒙德誤會了這個人是他的情人。不是，他們不是那種關係，法蘭克給兩人同時手淫的時候，雷蒙德扯了他的衣領，拉下來，他們在同一個水平面，法蘭克的下巴扣著他的肩膀，他們模擬插入式性愛，喘氣地胡亂往前推進。啤酒的冰涼很快就被他們的體溫給消弭。半穿著西裝的男人架起兩人，雷蒙德躺到那些照片上面，制服褲只掛在一隻腿上面，而另一隻腿，只剩下鞋襪釘在桌面。法蘭克站在桌子的尾端。
“你還是可以拒絕我。我會停下。”法蘭克還是想扮演紳士。
雷蒙德搖搖頭，閉上眼睛，想像一下自己喜歡的東西。他想幾分鐘之前，和法蘭克接吻，雷蒙德的胡渣刺在法蘭克側臉，他想法蘭克是否討厭這樣。先進去的是法蘭克的手指，濕潤又冷，雷蒙德豪不懷疑是那杯啤酒的緣故。
想想你喜歡的東西。他張開眼睛，法蘭克的臉在他面前，他本能的別過去。法蘭克又笑了笑，沒說什麼。這樣過了一陣子，法蘭克拿開他的手指，他親吻雷蒙德，不只是嘴，耳後、下巴、鬢腳、頸窩、胸膛、乳頭，任何地方。當法蘭克最終把自己的陰莖擠進去時，雷蒙德又忍不住咬了下唇。他聽到嘶嘶的聲音從自己口裡流出。法蘭克馬上退後，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。緩慢堅定地又挺了進來。雷蒙德抓住法蘭克支撐在旁的前臂，他需要有個地方施力。他感覺到痛，但不是不能忍的。整個過程相當慢，這樣的速度幾乎要了他的命，雷蒙德不得不懷疑法蘭克有沒有得到任何樂趣。雷蒙德的腰躺往上挺，在空起中尋找一些不存在的摩擦。任何一點的接觸都能讓他滿足。法蘭克明白他的意思，他又俯下身吻了他一次，這一次兩邊的舌尖在中途相會，法蘭克去抓雷蒙德在空中擺動的性器。雷蒙德閉眼想任何他所希望的人，可是看到的一直是法蘭克的樣子。法蘭克持續給他手淫，和開始時一般，只是有了啤酒和前列腺液，他的動作更順利。他把雷蒙德帶到頂端，在那刻，他幾乎就要忘記自己的屁股裡夾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，用一種截然不同的節奏在他的體內衝撞。又爽快又詭異的說不出口，法蘭克給他的印象差不多也是這樣。
法蘭克，他想著這個人，突然闖進他生活的法蘭克．賽繆。奇怪的名字，奇怪的事，奇怪的要求，自己奇怪地躺在偏僻的酒吧和他性交。雷蒙德其實也不需要什麼解釋，他只想要法蘭克繼續做下去。
而法蘭克是這麼做了。
他在自己快高潮的時候改變速度，已經顧不得雷蒙德，他用沾了雷蒙德的精液的手去握住雷蒙德的腰間，拉向自己。肉體互相撞擊的聲響蓋過那個什麼用的電風扇，散不開的熱和情慾集中在兩人身上。啪、啪、啪，高潮僅是一瞬間的事情。他們汗水和其他體液同時交融。法蘭克向前壓，他們額頭抵著額頭。好像該說點什麼。電風扇繼續咿呀咿呀地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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